“矜持,你是淑女不要表现的像个……咳嗯!大概的意思你也懂,我看你还没经过人事吧!”话到嘴边还是把那两个脏字给咽回去,而克劳迪娅却咯咯笑道:“你是要荡妇吗?处女荡妇你敢不敢要?”
醉醺醺的克劳迪娅感觉吉良义时伸过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严肃的说道:“没有发热,看来一定是喝醉了,酒精果然是人类的天敌,让你别喝偏要喝这么多,现在说出这种话让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我不要和你相处。我就是要你这个人!”克劳迪娅晕乎乎的丢下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床边四仰八叉的躺下来。用这个十分不淑女的睡姿对他说道:“约瑟夫,回答我的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你敢不敢要我?”
“有何不敢!送上门来的小傻妞,你就等着受死吧!”吉良义时蹭的一下跳起来,下一刻却强行按捺住身体里升腾起的欲火,冷静的说道:“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按道理约克女公爵应该是万千人追捧的女子,那么多优秀的贵族男士你不选,偏偏要选我这个远隔万里且是个有妇之夫的男人?”
“……你果然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了呀!我原以为你会一直装疯卖傻做一个闷头占便宜的混蛋呢!”克劳迪娅的脸颊依然艳红如火,但是朦胧的醉眼逐渐变的清澈明净,嘴角挂着略带嘲讽的笑容说道:“女人无论获得多少成就也无法避免男人这个永恒的话题,我是这样女王陛下也是这样,所以女王陛下宁愿找一个有妇之夫做情人也不愿意嫁给西班牙的菲利普二世。”
“……你不是说伊丽莎白一世女王要和那个罗伯特达德利结婚吗?”
“他们在进行一段注定无果的爱情,女王明白,罗伯特达德利也明白。”克劳迪娅沉默良久说道:“在我离开朴茨茅斯的时候,国内的贵族正在策划一场针对罗伯特达德利的阴谋,女王知道,罗伯特达德利不知道,女王无法阻止贵族们联合起来针对他,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罗伯特达德利是个有妇之夫,在这个天主教和新教力量鼎盛的时代,一夫一妻是根深蒂固不可改变的铁律,伊丽莎白一世想嫁给罗伯特达德利就只有一个办法,让他离婚然后迎娶女王做英格兰的亲王,遗憾的是罗伯特达德利的夫人坚决不允许离婚,加上贵族们蓄意编造他要抛弃原配攀高枝的“陈世美”行为,让女王和她的情夫不敢轻举妄动。
贵族们知道这么僵持下去早晚会有一天让女王下定决心把生米煮成熟饭,一旦女王撕破脸挺着大肚子向贵族议会提出和罗伯特达德利结婚的要求,那可就真是整个英格兰贵族集团乃至这个王国都跟着丢脸,这不符合新教贵族的利益,同样也不符合部分天主教贵族联姻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的利益诉求。
英国的贵族们可以接受女王有情夫,但不能接受女王嫁给一个国内有巨大影响力的贵族,且他本身在道德上有瑕疵的有妇之夫,更不能接受女王生下这个有妇之夫的私生子,女王的父亲那个残暴的国王亨利八世规定私生子没有继承权。
而女王的母亲安妮博林也因为生不出儿子而被残暴的父亲以荒谬的“通奸罪”斩首,女王本人曾一度被打做私生女丢到修道院里生活,可以说女王就是贵族集团一手从“私生女”的桎梏里捧起来的君王。她的权力和地位来自于英国的贵族们。她只能带领英国的贵族士绅们走向更高的成功。而不能对贵族集团本身的存在进行随意动弹。
大概的情况就像甲斐之虎武田信玄即位之初的环境,谱代家臣团一手捧起的家督没有太多自主权力,他只有一个选择就必须做出个样子来证明,他是值得谱代家臣们联手叛逆推举的英主,否则他的下场将会是个悲剧。
他大概知道克劳迪娅提到的阴谋是怎么一回事,大概就是罗伯特达德利在回家看望的时候,他的妻子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当场死亡,并因此产生一系列的谣言传闻女王的情夫为扫除障碍害死自己的夫人。即便事后有证据为他作证也注定他的名誉彻底的丧失,这场婚姻争夺战里注定将是一个失败者。
吉良义时走到床前轻轻坐下来,抚摸克劳迪娅如羊脂玉般柔软白嫩的娇躯,轻声问道:“伊丽莎白一世的爱情悲剧我可以理解,但女王的悲剧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很重要,因为我是女王的亲信,我是约克家的最后嫡裔,我是个女儿之身。”克劳迪娅微微自嘲:“多亏我是个女孩,如果是个男孩或许已经变成伦敦塔里的一堆枯骨,就像我的祖先那样。
贵族们对我的出身十分忌讳。不止一个人当着我的面前冷酷的告诉我一个事实,约克家族要在我这一代绝嗣。约克女公爵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不会允许任何贵族与我联姻,更不允许我和欧洲贵族联姻,如果我有私生子也只有死路一条……”
吉良义时沉默了,他无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被一群中年老年贵族当面告诉她你这辈子都别想结婚生孩子,如果敢违抗将会遭到我们的严厉惩罚,这是一张多么蛮横无耻的嘴脸,更何况是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孩。
“约瑟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就意味着我的人生已经提前结束了,他们甚至不能允许我在伦敦的议会频繁出现,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太敏感会引起许多麻烦,女王无法保护我只能趁着贵族们忙着对付罗伯特达德利的时候,给我一个出外躲避的机会,我这个约克女公爵或许真的要变成孤魂野鬼了。”
克劳迪娅是个坚强的女孩,直到这一刻仍然没有哭出来,吉良义时躺在她的身旁抱住可怜的女孩,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没想到你会经历这么多艰难坎坷,到是我之前看轻了你,我为我的轻率和愚蠢感到十分的羞愧,抱歉了!”
“这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我想要一个孩子,不想做一个没有后代的女子,更不想让约克家族在我的手里绝嗣……我觉得你不错,做我的情人也不会让我感到委屈吃亏,帮帮我好吗?”克劳迪娅盯着他眼神释放出无尽的渴求。
吉良义时不满道:“我成为你的生育工具?这也太鬼扯了吧!怎么说我也是有尊严的男人,怎么可以作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你不应该在欧洲的贵族里选择情人吗?”
克劳迪娅眨眨眼对他说道:“英格兰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与欧洲的各国关系恶劣,你也知道我的出身过往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腐朽黑暗的贵族,我不喜欢那些虚伪做作浑身散发着恶臭与香水味的家伙,伦敦的那帮贵族也不愿意我在英格兰以外找到强援,按照他们的计划在掌握女王的权力之后就会对把我送到修道院里渡过余生,你愿意看到我这样凄惨的渡过下半辈子吗?”
“好吧!我们不纠结追踪和那个问题……”吉良义时满头黑线的盯着她:“再说孩子你打算怎么养大?那些伦敦的贵族不允许你生养私生子,这可是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呀!”
克劳迪娅捋着长长的发丝对他妩媚的一笑,信心满满地说道:“我会把他放在新大陆,直到成年以后再送回伦敦,我要让那些贵族气死,我相信女王到那个时候一定会保护我的孩子。”
吉良义时耸耸肩表示没意见,伊丽莎白一世有多厉害几乎不言自明,她的辉煌功绩比他这个奋斗十年的领主可强上百倍,或许日后他能成就自己的梦想到是能勉强比一下当代的成就,但人家是缔造“黄金时代”的顶级统治者,他可是一点都没信心达到那个夸张的历史成就。
“好吧!算你是对的,新大陆我还真知道一些地方,估计霍金斯船长也大概走过那条航道,到时候我给你标出来这些小岛的大概位置,作为养胎生子还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那还等着什么?你不上来,我可要上来了!”克劳迪娅坐起来三两下脱掉自己的长裙,露出红果果的如一大块白玉似的身体,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里面竟然是空荡荡的什么内衣都没穿,这豪放程度略微强大。
吉良义时边啧啧称奇,边手脚并用的脱掉衣服,两个人同一时间脱个干干净净露出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克劳迪娅突然那打个哆嗦立刻钻进被窝里,吉良义时这才想起室外还是零下的天气就这么奔放有点上头,急忙钻进去搂着小洋妞肉乎乎的身子道:“看不出来你的身体这么健壮,就一件加厚的呢绒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也不怕冻着。”
“不怕!”克劳迪娅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抓起吉良义时的双手揉在她胸前两团丰润硕大的酥胸上,轻轻的扶着他那根斗志昂扬的长枪缓缓落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仿佛演练千百遍似的简练流畅,若不是感受到长枪上传来刺穿壁障的熟悉感觉,还有克劳迪娅眉头轻蹙的痛苦表情,还真让他以为自己碰到个假装纯情的荡妇,暗道:“这小洋妞之特殊,果然不能以常理来衡量呀!”
没过多久两人就开始轻轻的穿着粗气,从轻捻研磨到上下翻飞只用不到片刻的功夫,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强悍体质再一次震惊了他,这那是他玩女人,完全是女人在玩他,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动作,唯一可以称得上互动的就是扶着她胸前的那两只绝世胸器作为支撑点罢了。
这场欢爱持续近一个时辰,作为初尝禁果的破处女骑士,克劳迪娅骑在吉良义时这批“战马”的身上驰骋全程,即使穿刺的部位开始红肿也坚决不肯下来,她倔强的对他说:“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更不会姓你的姓,所以我要保持主动权,宁愿多吃苦也不要让自己觉得亏欠你。”
“这都哪跟哪呀!”吉良义时算是服了这个倔强而又傻乎乎的小洋妞,直到折腾完落下来才怜惜的拿出药膏抹在她受创的部位上,又及时声明:“你可别多想,这是我早就准备的东西,本来觉得会占你的便宜所以才准备点事后的药膏,你也别觉得会亏欠我!生了孩子你自己养,我这个当父亲的只会亏欠你们,这会儿对你好点,权当是补偿孩子失去的父爱了。”(未完待续。。)
ps:就像书评区有位书友问乌梅什么时候填这个坑,群里曾有不少书友问过我,乌梅是真犹豫要不要写这个,后来受到书友的鼓励才写出来,不写这一段那就只有用“非穿越者”的办法慢慢磨蹭n久打一块地盘被书友抱怨“根本不像个穿越者做的事”。
另外昨天483章被乌梅修改了几个句子并作出解释,订阅过的书友可以去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