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不明白丈夫为何这么说了,不过她看丈夫这样,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以老爹那性子,不把人的心打碎了,他是不会罢休的,自己不早就被打成碴了吗?
不过由不得她问,因为到了。
这回她想自己走下来,那简直就是考验顾仁的心脏,忙下车,把绮罗给抱了下来,就差没抱她进屋,直接被绮罗拍散了。
段大夫今天也没啥事,程家也请了他去,他不爱这些应酬,听说女儿女婿会去,他自然不会去了,正在家里看书,听说女儿女婿回来了,倒是有些喜欢,不过严肃惯了,放下书,静等女儿他们进来请安。
段大娘才没那些讲究呢,已经奔出去迎了。
绮罗他们请了安,顾仁忙到岳父跟前,“岳父,给绮娘请个脉吧!”
“不舒服?”段大夫盯着女儿,总不至于一点小病就回来找自己吧?虽说说时,他也已经打开了药箱,拿出了脉枕。
“你废什么话啊,快点看看。”段大娘倒是有所顿悟,马上吼着。家里虽说一直是段大夫的一家之主,但是段大娘真的发起威来。段大夫其实也是没法的,无奈的轻敲了三下桌子,轻轻的叩上了绮罗的手腕之上。
滑脉其实是再容易不过的脉象了。不然为何顾仁一号就准了。所以段大夫根本就没跟顾仁一般,拉着绮罗的手腕不放手。收了手,瞟了绮罗一眼。
“这个纵是不号脉也该清楚的。”
“还是让岳父看得准一些,顺便也跟岳父,岳母报喜了。”顾仁又笑得跟傻子一般了,他虽说自己已经号过脉了,虽说绮罗也恭喜过他了。但是,现在段大夫亲自号过了,显是不会错了。“对了,岳父,要不您给开个方子,绮娘太瘦了。是不是该补一下?”
“爹。卢家的大少爷和我家小叔叔想跟您学医术,两人都已成人,想来性子都稳了,您看?”
“不收!”段大夫头都不抬,回头看看段大娘,“去杀只鸡,下五粒大枣。”
段大娘自然也是明白的,捂掌笑着下去了。她当年怀着绮罗时,段鼎也是两天一只鸡。就是加的红枣。
“娘,别去,我们一会就回去了。”绮罗拉住了母亲,回头看向了父亲,“卢大爷和小叔叔,若是有天赋呢,您就教教看,若是没有,当多个小童。女儿跟卢夫人说好了,当挂名弟子,将来万一学不成,一定不会出去败坏仁心堂的名声的。”
“若顾义学不会,你家二叔?”段太太摇摇头。
“学会了才不正常吧?!”绮罗不禁撑起了头,想想顾义那性子,他倒一定狠得下心来开药写方,只是问题是,这人刚愎自用,性子太强,如果幼年学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就像自己一样,被打成才。但现在,性子成型了,再让他学,其实就很难了。
“你让我教两个根本就不可能学会的?”段大夫有些左性的,此时又怒了。
“卢大爷可能有点小毛病,你顺便给看看;小叔叔自己要跟您学,我们若是不许,只怕还说我们长房压制二房,不许他们成才呢。”绮罗撑着脑袋,一脸的疲惫。
“岳父,绮娘也是被逼得没法了。若是不收卢家的大爷,只怕他们不愤,毕竟人家是官,我们是民。至于说二弟,之前一心科考,无所成后,便在药铺帮忙,也就识得些药材,其它的一无所知,现在突然说想跟岳父学医。刚刚二叔,姑姑搬出了宗宅,若是不允,只怕……”顾仁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卢家的老大他不管,人家就是借个学医的名头,人家是来治病的,段大夫是医者仁心,定然不会不管。但顾义不同,顾义背后的牵扯太多了。
“老爷,把他们家小叔子带到仁心堂,正好给绮娘省好些事,绮娘怀着身子,哪有力气跟他们再闹腾?”段大娘语带威胁了。
段大夫给了女儿一个白眼,想想,“到时我会明说,他们只是我的挂名弟子,该教的,我会教,若是学个半瓢水,就敢乱开方,我定在城门口贴缴文的。”
“放心,放心。卢大爷没想出去行医。至于说二弟,您若没应允之前,长春堂也不会让他败坏名声的。”顾仁忙点头,生怕老爷子反悔了。
“绮娘,很累?”段大娘心都痛了,就差没抱着女儿哭一通才好,反正对每个亲生的母亲来说,女儿在婆家就是受了委曲的,万般不如在家自在,她可就一个女儿,从小也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纵是段大夫严厉些,但是她也明白,老爷子真是为了她好,她才忍了的,但她是相信段大夫是真心疼女儿的,但说公婆会真心疼,段大娘怎么着也不会信的。(未完待续。。)
ps:说起来,今天还是奔波的一天。从昨天说起,我不是要办出去旅行的手续吗?去单位签章,结果,只能签在职证明,但是,单位的营业执照副本得去公司拿。而公司在武昌。今天一早,我们主任人不错,让我用上班时间去趟公司。然后跟我说,出了隧道就是,特别好找。我就去了。真的,一出隧道就看到了公司的几个大字,就是我不知道从哪进去。然后我在沙湖大桥上转了三圈,在立交桥上转晕了,也没找到我们公司的大门往哪开。最后我下了立交,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停下,问了警察叔叔,才从一个很不起点的小巷里,找到了公司的大门。然后进了大门,竟然没有指示牌,没有门房,然后各个办公室门口也没有名牌。我森森的觉得,我们老总不是从国|安|局退|役的吧?太tm的防|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