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调节着气氛，希望白夕言能够心情愉快一点：“哎……看来，我的个人魅力真的不行！”

“少来了！”

白夕言扯了扯嘴角，敷衍的一笑，说道：“换好了就开车回去吧！我怕她的药效中途会醒来！”

“好咧——”

柳文烨正了正身子，抖索精神，启动车子就开往回程的路上。

路上，白夕言依旧是一言不发，满满的心思，表情凝重。

柳文烨双手抓着方向盘，时不时的扭头看看白夕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终于——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白夕言也早就注意到了柳文烨，她淡淡的一勾唇角，挖苦道：“别搞的跟便秘一样，半天憋不出屎来！”

“卧槽——”

柳文烨嘴角抽动，不禁抱怨道：“你说话能文明点么，我还不是顾忌你的感受，不知道该不该说吗？”

“爱说不说！”

白夕言却是一挑眉，说道：“反正憋着的又不是我！”

“呃——”

柳文烨嘴角抽搐，有些败给白夕言了。

他深呼一口气，算是调节下自己的思绪，然后说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这么做，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