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杨小天的脸色就有些臭了。
傅老知道杨小天的脾气。他笑道:“辰辰。看看。你一句话把小天都说生气了。我告诉你啊。这小子的脾气可臭了。不高兴时都敢给我甩脸色看。”
傅辰有些吃惊。敢给傅老脸色看的人。这是她见到的第一个。
她再仔细看了看杨小天。年纪不大。也不像是北京权利圈子里的公子哥啊。
刚才听爷爷的保健医生和他聊天。他爷爷也是医生……
可这样的人。为什么在爷爷面前。敢如此嚣张呢。
“傅老。您别说。我还真有些生气。我过年推掉别的事就是來给您做手术的。不过如果您选择别的医生的话。我也无所谓。还乐得轻松呢。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就麻烦你让孙秘书帮我订一张回蓝市的票吧。北京太冷了。我也不想多待。”
杨小天干脆直接就这样说了起來。他心中确实是生气的。
这话说出來。傅辰惊讶的合不拢嘴。
太牛了。
虽然杨小天顶撞的是她爷爷。但她心中的想法却是如此。
“你看你看。两句话不对路。你就生气了。”傅老无奈的摇头。“那只是辰辰的一个提议。我有答应吗。”
“好吧。算我有些激动。”杨小天说道。“这样吧。别管谁主刀。您明天先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然后咱们先來制定手术方案。”
“行。就依你说的去做。”傅老点头满口答应。
傅辰问道:“爷爷。那我说的事。”
傅老摆摆手。说道:“辰辰。爷爷这身子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是国家的。说实话。你找个美国人來给爷爷做手术。爷爷心里有些犯怵啊。”
傅卫东也赞同道:“辰辰。爸这话说的也对。你应该想一想。”
傅辰不服气的说道:“这又有什么。医者父母心。而且这种事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会动什么手脚的。”
“那总归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吧。”傅卫东辩解道。
“哼。不理你们了。”傅辰说罢生气的跑了出去。
杨小天看着傅辰的背影。只觉得这女孩挺好笑的。脾气也是挺冲的。
“呵呵。见笑了。”傅老冲杨小天笑了笑。“辰辰她爸妈从小工作就忙。基本上就是保姆带大的。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保姆对她都是言听计从。根本就沒有忤逆过她的意思。也正是如此。才造成了她现在的性格。”
杨小天点头:“我明白。这就是典型的从小缺爱。”
“呃……”傅老沉吟一声。“话虽是这么个理。但你直接当我面说这话。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哈哈。”杨小天笑了笑。
“对了。我前段时间就想问你了。一直沒抽出时间來。我问你啊。这个动作要怎么做才算完成度比较高。我做出來后。总觉得不像你做时那么的行云流水。”傅老忽然开始请教起问題來了。
杨小天说道:“你先做一遍给我看看。”
于是傅老开始按照之前杨小天教他的保健操做了起來。
“不。这里应该这样。稍微收一些。然后呼吸保持住……”杨小天对傅老做着指点。
二人聊的很尽兴。
期间段景瑞和傅卫东都先后告辞了。只有孙启陪在一旁。负责端茶倒水和做一些琐碎的事情。
想來人的机遇是很重要的。孙启做的工作。是个人基本上都能胜任。但就因为孙启服侍的是傅老。所以他的级别高。而且人脉也广。出去都是别人求他办事。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傅老打了个哈欠。
杨小天见状说道:“那我先告辞了。我坐半天飞机也挺累的。”
“行。小孙。你带小天去客房。收拾干净搞的好一些的客房啊。”傅老吩咐道。
“嗯。保证完成任务。”孙启大声回答。
然后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说道:“傅老。我住外面宾馆就行了吧。”
傅老摇头笑道:“这要是让人知道我请人來。还让他住宾馆。我会被嘲笑的。听我的。这里也沒外人。就住客房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小天应了声。
跟着孙启出了门。杨小天就看到门口候着的穿着服务员服装的人走了进去。
显然是因为傅老现在年事越來越高。就必须得让他身边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陪着才行。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时沒人能施救。
杨小天问道:“要不要先去刚才的花厅把行李拿一下。”
孙启笑道:“不用了。一会儿咱们到了客房之后。会有服务员把行李给你拿过去的。”
杨小天点头。就跟着孙启走了。
从外面看。这个院子并不是很大。但里面布设精致。曲廊回旋的。竟是给人很大的感觉。
走了十几分钟。二人來到一排木质建筑外面。
孙启拿出钥匙。打开一间门说道:“杨医生。进來看看这个房间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