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克丹,阿奴离以及梵吉奥都扫向巫克罗,都不明白找自己商量什么有趣的事情。
阿奴离坐的位置离巫克罗最近,隐隐约约的能感到他身上撒发出来一股邪气,心里很是鄙夷,脸上也逐渐的漏出了不耐。
“什么有趣的事情,赶紧的说,别吊人口味,我部落还有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跟你瞎耗。”梵吉奥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失去耐心,焦急的道。
其他两个人虽然没出声,但是不言而喻,眼睛都扫向了他,静等着他说有趣的事情。
巫克罗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坐直了身子,神情倨傲,睥睨的眼神看向他们,才轻淡的张开嘴:“既然大家都这么急着想知道,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有办法搞到粮食,不知道各位想不想要啊?”
“什么?粮食,真的么,当然要啊,那还用说么。”梵吉奥一听是粮食,双眼值闪烁着光彩。
阿奴离眯着眼睛斜瞄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暗暗揣测,他说的话又有几分的真实感。
“哼哼,巫克罗,天下没有这等好事吧,说说你的条件?”石克丹为人比较傲慢,从不愿意受人一滴恩惠。
巫克罗把他们各自表情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的诡异,淡淡道:“不错,天下是不会掉下粮食给你们的,想要,就跟我去抢。”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的眼光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陆上总共就剩下他们四个部落和一个强国‘雪堰国’,这时候说道‘抢’,自然无疑的便是雪堰国,也只有雪堰国内有粮食。
还没等他们三个消化完,紧接着他便又爆出以更大的新文:“不但要抢,而且我还要瓜分雪堰国,当然,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行的,还要有各位的帮助才能完成。”
“噗嗤。”阿奴离忍不住笑了一声,摇头:“雪堰国的皇帝独孤辰,奢血,杀人魔头,那可是闻名于天下,当初冥懿国就因为收留了一个叛徒,就被灭了整个国,冥懿国那么大的国家都没用上一年就被灭国了,看看我们这几个小部落,恐怕还赶不上冥懿国,不要说一年,恐怕三个月都不过,我们的部落怕是连个带毛的畜生都不见有口气的了。”
梵吉奥听着他说的话,大有自嘲的意思,但是随后又一想,却是时如此,冥懿国被灭,剩下两个强国,就连落日国都已经归顺到雪堰国,恐怕现在的雪堰国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了,这时候去抢他们的粮食,怕是有命抢,没命吃,心思转了几千转,权衡再三,为了自己的部落,还是不去趟这趟浑水了。
石克丹撇撇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讽笑,看着巫克罗:“跟你去抢?那我们吃饭的家伙和部落的兴衰还要不要了,真是痴人说梦。”
巫克罗到时没生气,反倒是好好一笑:“我巫克罗就这么没脑子么,好歹我也是一个国王。”
“那你到时说说看,我们洗耳恭听。”阿奴离此刻完全是当笑话一听,自己心里却很坚信,一个强国,能再旱灾还能不损元气,可见独孤辰手下能人居多,想要从独孤辰的嘴里分一杯羹,恐怕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知道。
梵吉奥转转眼珠,依旧是默默不语,静静听着巫克罗的谈话。
“不满各位,雪堰国虽然看上去像是大国一样,但是,那都是纸老虎,都是唬人的,落日国国库空虚,粮食殆尽,现在都是依靠着雪堰国供给才能过活,雪堰国虽然在这次的旱灾中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但是因为救落日国,已经拉出了整个国存于的粮食,现在恐怕已经是粮食殆尽,我们现在攻打落日国,等打完了,想必雪堰国的援军才到,到那时候以及无力回天了,哈哈哈。”巫克罗相当得意的说完,看在别人的眼中却很是诡异。
阿奴离听完这一长篇轮,抖动着眉,不解问着一脸得意的他:“等等,你说落日国国库空虚,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雪堰国的粮食殆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机密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被阿奴离反问的巫克罗词囧,眼光闪烁,几人见状,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很坚定。
吭哧了半晌,见他们似乎都好奇自己所说,在一想到那神秘主人对自己说的话,顿时脊背生风,眨眨眼,定了定神才回应他们:“哼,当然是我的细作发回的消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会去挑战独孤辰的威压。”
“你确保你的眼细作回的消息是真的?你又能拿什么保证,一准的攻下落日国。”梵吉奥嘴快的反击,心里却还是不信巫克罗嘴里说的话。
“别到时候鸡飞蛋打。”石克丹阴阳怪气看着他道。
阿奴离则是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虽然落日国经过这次的旱灾损耗了元气,但是雪堰国供给的粮食及时的送到,士兵的士气并没有减少,如果凭着那细作的消息,此时攻打过去,怕被灭的不是落日国,而是自己的部落,但是看他又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说假,毕竟谁也不会拿着自己的部落去赌,那么问题会出现在哪里?难道是他的细作出了问题?还是背后有人?
巫克罗闻言怒瞪石克丹:“今天本是好意的告诉你们这消息,毕竟从祖先起,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现在又恰逢夺取落日国的好机会,我们不用在赶着牛羊满地的找草,不用在这寒冷的冬天睡着这样的帐篷,也不会在廉价的把我们辛苦编制的毛毯卖给他们,换取那点微薄的‘盐’,更不会让自己部落的男子和别人共用一个妻子,甚至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却还在这里犹豫,简直和懦夫没什么两样,让我真是鄙视你们。”
“你混蛋,你才是懦夫、、、。”梵吉奥站起身来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双眼突出,眼神中泛着丝丝的狠辣,手上青筋暴起,脸色绛红。
“呵呵呵,真是好笑,这还没怎么的呢,你们到是先窝里反,哼,真是愚昧至极。”石克丹瞧着腿,冷眼瞅着他俩,嘴角勾抹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梵吉奥看了看石克丹,扭头撇了他巫克罗,觉得石克丹说的不错,便松开了手,看着他衣领上的褶皱,重重的拍了拍,语气不善道:“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成为懦夫,但绝不会是我。”
石克丹和阿奴离同时的看向了梵吉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各自又低下头,寻思刚才的事宜。
巫克整了真衣领,嘴角勾抹出一丝不明的笑意,眼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挡在抬眸的时候,却已然是一副端庄的君子形象。
梵吉奥冷着脸坐了下来,重重的哼了声:“我决定了,攻打落日国。”
巫克罗却是笑了:“这才是我草原部落的英雄。”
梵吉奥很是享用这‘英雄’两字,神情倨傲的睥睨了眼身边的三人,撤下腰间的酒囊,猛了又喝两口。
巫克罗转眸的看着另外的两人:“你们想的怎么样了,是跟着我们一起吃肉还是继续守在这片没有草的草原,继续的放着那不足千头的牛羊?”
石克丹和阿奴离互相忘了眼,都想在彼此的眼中寻找答案,奈何对方的眼神中除了自己,却不见其他的情绪,最后又失望的收回。
“我还要在想想,这关系到整个部落的生存。”阿奴离皱进了眉,到是先开口到处了自己的答案。
石克丹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阿奴离,微挑动了下眉,也紧随其后道:“阿奴离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巫克罗眯着眼,对他们的答案很不满意,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他们请了过来,得到的答案却不是自己想要,脸上不由的冷却了下来,不复刚才的热情。
梵吉奥看着他们婆婆妈妈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彩,就像是闪电一般,不等众人看见,随之消失不见,心里却是鄙夷,撇嘴道:“你们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不知道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石克丹却是不屑的哼了声:“我可不像某人,被别人几句好话说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梵吉奥撇了他一眼,没出声,自顾自的做在一边品着嘴里的烈酒,吃着桌子上少有的肉干。
阿奴离瞧着巫克罗把自己叫来也就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说完,自己也给了他答案,想必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生起离去的念头,脑子里想,身子已经做出了决定。
“巫克罗国王,要是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回了,毕竟像你说的,我门部落还有千来头的牛羊要养。”
“哼,随你,今天要是错过了,日后,就没有这等好事了。”
“不需要,但愿你能凯旋归来。”说完,没看向屋里任何人,大步迈出暖帐,骑上外面的宝马,迎着冷冽的风霜回自己的部落。
巫克罗转眸看向石克丹:“你也要走了么?不在好好的想想?”
“哈哈哈,巫克罗国王,我这人呢平时散漫惯了,对于那些抢啊什么的是在不感兴趣,行,就这样,就此别过。”笑呵呵说完,也转身的走了。
巫克罗看着来回晃动的暖帐,气的脸都青了,好在目前还有一个是愿意跟随自己去攻打落日国的,撩起长袍,又坐了回去,看着喝酒吃肉的他:“真是一群废物,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偏要死守着这块破地,真搞明白他们想什么。”
“人各有志,不管他们,我们说我们的。”
“恩,不管他们,饿死他们好了,我们来讨论下下步怎么做。”
两人在转账内一直聊到了很晚,吃过饭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巫克罗的暖帐,骑马奔走在苍白的草原之上。
梵吉奥前脚走,后脚暖帐就闪进一人。
“谁?”还在神游这美好未来之中的巫克罗,猛然的感到一丝的冷意,醒神过后,才发现屋内已经站着一身黑衣,头上蒙着一层黑纱之人,满身的厌恶之气。
“活的还真是潇洒,大口酒,大口肉的,乐不思蜀啊。”声音淡淡的,几乎淡到几不可闻,但是他说的越轻松,巫克罗脸上的汗,越往下流。
“不敢,不敢,主子交到的事情完成了、、、、。”
“恩?完成了?”
巫克罗眨着眼,僵硬的摇摇头,但又点点头,看着黑衣人一头雾水,不悦的声音再次传来:“到底怎么样,是成功了,还是失败,难不成你哑巴了?”
巫克罗抖了抖嘴,献媚讨好道:“主子,石克丹和阿奴离说是回去好好的想想,到是比较耿之的梵吉奥答应了。”
“哦~,就是刚才从你这出去的那位?”回身,瞧着他一脸阿谀奉承的姿态,心里很是不屑这种人。
“对,就是他,他也算得上是这草原一霸了。”抬眼偷偷的瞄着了主子一眼,除了一层黑纱之外,其余都看不清楚,失望的又垂下头。
“恩,不管他们,既然有人愿意去攻打落日国在好不过,其他的人就无所谓了。”神秘男子双手背后,沉默了半刻,才说道。
“是,主子。”
神秘人在暖帐了转了一圈,对着身后的人招收:“附耳过来。”
巫克罗转了转眼睛,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听着主子交代的事情,记在心里,越往后听,脸上就笑的越灿烂。
“记住了么?”
“嘿嘿嘿,记住了。”巫克落皱着菊花脸,笑的很开心,一边回应这主子的话,一边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等巫克罗在看向主子站的地方,发现此时已经人去屋空了,唯独自己还站在原地傻笑,清醒回过,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要不是他答应事成之后给自己一个将军的位置坐坐,自己一个国王岂会叫他主子?哼,转眸的看了看暖帐,随后独自走了出去,趁着月光,走向了姬妾的帐篷。
平静的过了几天,落日国的军队,时不时的出现调动,但都是属于正常的范围内,并没有出现可以的大规模的调动,这让暗中的某个人,渐渐的放下了防备之心。
一月二十五日白天,梵吉奥在自己的部落里收到了巫克罗的亲笔书信,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高兴的裂开了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收好信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集合队伍,准备晚上出发。
手下瞧了两眼自己的首领,也没多说话,转身出了帐篷,按照首领的吩咐,集合人马。
傍晚,梵吉奥领着自己身后万余众人和巫克罗的队伍集合,两万余众的人浩浩荡荡的奔向落日国的边界,发起进宫。
一时间只听见号角齐鸣,猛冲在前的巫克罗的部队,兴奋的高喊着,挥舞着手里的刀柄。
巫克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部队,笑呵呵的坐在战马上,不在意的扫了眼离自己不远的梵吉奥,见他们的士兵并没有冲上去,心里却十分的不高兴,睥睨训斥着他:“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
梵吉奥转眸看向气急的巫克罗,神情傲然的道:“急什么,先看情况,要是你的士兵不敌,我们在冲上去也不晚,再说,你看,你的士兵士气多饱满,这场仗准赢。”
巫克罗暗暗哼了一声,气的脸上铁青,心中憋着一口气,想着等自己攻下了成池,在回头好好的收拾他。
等士兵全部都冲到了城门下,城门上突然大亮,火光冲天,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也照得灯火通明,这时,城墙上的落国士兵,抬起石头猛然的像城墙的下方砸去,一声声的哀嚎声,以及马匹被惊到发出的狂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嘶嘶嘶’的马鸣声,声声震耳。
转眼间,万余人已经被消灭了一两千余人,其中还有被自己的战马踩死的,摔死的以及被石头幸运砸死的,可谓死法是眼花缭乱。
剩下的骑兵都退了回去,愤怒的看向城墙上出现的一人,落郡有明的战将‘俆三郎’
巫克罗看着自己的手下伤的伤,残了残,咬碎了一口银牙,挥着手里的大刀:“草原的战士们,只要打开了拿到城门,我们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给我冲。”
嗒嗒嗒,马蹄奔跑的声音有奔向了城门,俆三郎展臂一挥,城墙上多出了一排排手持箭羽的士兵,轮番的向着冲过来的人扫射,只见满天飞过了无数的箭羽,噗嗤,噗嗤的插入身体的响声,鲜血撒入白白的雪地上,十分的鲜艳,就像是雪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梅花一般。
“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快上。”气急的巫克罗狂叫着梵吉奥,眼看自己的士兵马上被那些飞过箭羽给射伤射死不少,而他的士兵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怒火攻心,额头上的青筋鼓出了一截。
梵吉奥此时却冷冷的笑了几声:“你傻,并不代表这我也跟你傻,前面箭羽那么密集,现在上去无疑找死,我可不想我的士兵白白的去送死。”
巫克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一股腥甜充斥着自己的口腔,脸成紫茄子色,伸手指着他,气的更是不成人样,转眼剩余的八千来人已经又被消灭了一小半。
“王上,撤吧,在这样攻击下去,恐怕、、、会全军覆灭。”手下第一战士瓦西阁一脸的悲痛,请求王上退兵。
巫克罗缓慢的闭上了双眼,沉痛了半刻,挥手,大喊:“撤兵。”
城墙上的俆三郎看着下面的情况,貌似巫克罗要撤兵,此时嘴角莫名的勾一抹愉快的笑容,提起丹田,大声向着远处喊道:“梵吉奥,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梵吉奥却是笑了,眨着一双奢血的双眸看向巫克罗,虽然阁的远些,但是还能看出他身上僵了下,举着手里的弯刀,转身对着自己的士兵呐喊:“拼劲全力,给我灭了巫克罗,带着巫克罗的脑袋,我们去见圣君,以后就不用在过着颠破流离的日子,再也不用为了饿肚子,吃草根,再也不用为了那么一点解渴的水,去喝马尿,兄弟们,你们愿意跟着我去过上那那种人人向往的日子吗?”
“首领,我们愿意追随。”
“那就给我冲,取巫克罗的上项上人头。”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骑着战马一箭就蹿了出去,带着熊熊的烈火,带着美好生活的向往冲了过去。
巫克罗始终都不敢相信,一个正义之人会做出如此之事,等明白的时候,人头已经落在了梵吉奥的手里,眼睛瞪着大大的,死不瞑目。
剩下的一小部分的人见自己的王上已经斩头,在听着梵吉奥对着他们自己士兵的一番言辞,心动,那也是自己所向往的生活,便自动放下了兵器,跪倒在地,大声的呼唤梵吉奥的名字。
梵吉奥策马奔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任何神采,就像是看着死人,声音几不可闻,淡淡的道:“你们这是想投降?”
“敬爱的梵吉奥首领,我们也厌倦了这种游离在草原上到处奔波的日子,也和向往那种美好的生活,请求梵吉奥给我们新的生命,我们将誓死跟随梵吉奥首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诚恳的到,听他的声音貌似很年轻,但是看他满脸折痕上的藏霜,不难看出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梵吉奥转眸又看看剩余不足两千的人,心里微微触感,心里暗叹了一声,转眸看向城墙上的俆将军,双眼划过一抹黯然,抿唇冷声到:“你们都起来吧,暂时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可以过上那种向往的生活,但是我保证,你们不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都纷纷感激,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念着一串的福语。
梵吉奥叫来自己的手下,看好他们,而他自己则是策马奔向了城墙,会见俆三郎俆将军。
俆三郎把地上的情景全看在眼里,心里了然,转身的下了城墙,交到士兵打开一小门,放梵吉奥进来。
军帐内,一个长条的桌子面前坐着俆三郎徐将军,而两边则坐着的都是副将以及谋士。
梵吉奥站在大帐的中间,接受着各种异样的目光,心里坦然。
俆三郎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此人临危不乱,也不在乎周围异样的眼光,更会羞愤的脸红,可见此人很是有智慧,暗自点头,对他产生了好感,心里更是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恩,这次多亏了你,我边界才躲过一劫,你说的条件,我落王已经同意,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挑起事端,任凭落王安置,那么,你们便是我落郡的子民,享受我落郡子民的一切待遇,要是胆敢凡事,或是产生别样的心思,那么就别怪我俆某人心狠手辣。”
梵吉奥听完这些话,心情很是澎湃,多么向往的生活,就这样来了,感激之余,更多的是感触,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深深的磕响了几个头:“俆将军,请放心,要是我梵吉奥生出一丝丝的歪心思,我愿意奉上头颅,祭俆将军的旗帜。”
“好,以后,你便做我的手下第一猛将。”俆三郎很是看好他,见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便迫不及待的想收到自己的手下。
“将军,此事,是否欠考虑?”谋士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将军。
俆三郎反倒是哈哈哈一笑,挥手让谋士坐下:“老夫知道谋士的意思,放心,想我带兵打仗已过数载,看人的本是从没错过,要是这回看错了,那老夫我也就认栽了,即便是死,也无遗憾。”
跪在地上的梵吉奥错愕的抬眸,看着俆三郎,听他一番话,心里除了震惊,更诧异,没想到,紧紧见面两三次,就能让一个战将对自己如此的包庇,心里却更多的是感动,暗自发誓,绝对不会给俆三郎将军丢脸。
“梵吉奥谢将军厚爱,属下绝不会辜负将军,更是誓死效忠将军,效忠落郡。”深深的又磕了一个响头。
徐三郎笑了笑,有加了一句:“更要效忠雪堰国。”
梵吉奥猛然回神,紧忙的又加上了一句,才听从将军的话,起身。
“恩,你先回去,等我这边安顿好了之后,便会派人去找你,最慢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安心的等候即可。”
“是,将军。”
俆三郎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己好和谋士们商量一万余人的去处。
梵吉奥犹豫了下,想着那么可怜的人,便上前,抱拳:“将军,属下有一事禀报!”
徐三郎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看着他:“说。”
“原巫克罗的士兵已经投降,想跟着属下一起投奔俆将军,不知道这些士兵是留还是不留。”说道最后,语气越来越小,眼睛还不时的往上瞄着俆将军。
俆三郎沉思了片刻,最终把此时叫给梵吉奥处理。
落国的皇宫,落千羽依然住着,只不过没有以前的人多,反而冷清了不少。
书房里,落千羽看着徐三郎上请的奏折,上面写着关于梵吉奥的事情,以及收在他的帐下,看徐三郎字里行间对梵吉奥有着众多的夸赞致辞,心里却是好笑,这个倔强的老头,居然会对一个部落的首领赞不绝口,可见此人有着一定的过人之处,拿着手上的笔,一挥,比准两字,写在了折子上,又原封的给送了回去。
一月二十三日,石克丹和阿奴离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时出现在梵吉奥的大帐内,焦急的等着梵吉奥,两人谁都没能猜想出,梵吉奥会对巫克罗使出这么一记。
“哈哈哈,两个今天怎么会大驾寒舍。”梵吉奥一脸生清气爽,根本看不出来昨晚一夜未睡的状态。
石克丹和阿奴离笑着对他抱拳:“恭喜梵首领,哦,不,现在应该叫副将,得徐将军青睐,收入帐下,真是可喜可贺。”
梵吉奥到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请他们坐下,这才道:“呵呵,是徐将军厚爱。”
阿奴离和石克丹对望了了眼,彼此都看出了眼中的*,都想成为徐将军的手下,阿奴离厚着脸皮对着梵吉奥说道:“梵副将,你看能不能为我引荐引荐,我们部落也愿意投降,归顺雪堰国。”
“对,对,我们部落也愿意归顺,只是没有适合的契机,梵副将,你看这事、、、?”石克丹也紧随其后,生怕拉下了自己。
梵吉奥皱着没有想了一番,整个草原就剩下了他们两个部落,在看他们也有意的想投靠,并非是心血来潮,已经是因果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不然上次自己要攻打落郡,他们也不会起那么大的反应。
石克丹和阿奴离心急如焚的看着他,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我可以帮你们。”
两人听见这天籁般的声音,真要上前拥抱他,却被他的下一个音节给镇住了。
“但是,你们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徐将军不收拾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都知道了么?”看着他们一脸兴奋的劲,自己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省的惹将军不快。
“哈哈哈哈,梵副将,这你放心,我们早就厌倦了这种游离的生活,而部落里的人都非常羡慕落郡的人,这会他们知道有机会成为落郡的人,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去造反,哪怕把部落解散了,我也毫无怨言,对于我来说,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只要看着我族的后人,都生活在天空下,有吃有穿,不在挨饿受冻,我便对得起他们,对的起,给于我生命的祖先。”
阿奴离双眼闪着泪花,激动的拍着双手:“说的好,只要能活着,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比起死在这荒芜广阔的草原,想着不知命的小山包,看着自己的后裔瘦小无助,心里渴望的活着是无比的坚强,和生命比起来,其它的都是太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