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急切地表情,我知道这又是一个波特迷,也难怪,在欧美这号称不愿读书的一代人却为了抢到最新版的《哈利波特》而通宵排队,这个故事实在是杀伤力太强了一点。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将注意力转移到飞速发展的电子游戏上。
“是的,我刚才的确是想到了一些灵感,只是还不太确定。”信口胡诌的我已经不敢再注视眼前这粉丝灼热的眼光。
“那你跟我说说故事的发展方向好吗?”
“呵呵……我觉得还是最终看见书更好一些,毕竟我不想破坏你对故事的新鲜感。”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我竟然和她聊起了故事,而眼前的人也逐渐的放下了贵族淑女的架子。由于说话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们不能总是站着谈论文学,所以在她的提议下我子坐了下来。一方面可以歇歇脚,另一方面也可以躲开那些吞云吐雾的老头子。
“丽莎,这个名字我感觉很美国化,难道你爷爷没有给你起个更有犹太风格的名字吗?”聊着聊着实在不想让她套出更多情报地我只好将话题向别的方向发展。
“我虽然是犹太人。但是我并不是犹太教的信徒,生活和普通的美国人是没有区别的!”她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犹太人与犹太教之间的区别。
犹太人?美国人?这两种人的生活对我来说区别不是很大,除了犹太人也不吃猪肉之外,其他的我看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她对这个问题为什么这样敏感。难道说她认为中国人在传统观念中也有着反犹情结?
“这么说你的血统里有着四分之一地中国基因?”在她不停地讲解中我终于找到了一条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是地,我的祖母就是中国人,你知道的就是我祖父当初在上海娶得当地人,我的父亲有二分之一中国血统!”好像是得到了我的认同让她放心了不少,所以语气上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焦急了:“怎么?你看不出来吗?我爷爷总说我地眼睛很像我奶奶。”
我还当真是看不出来。这老头子当初怎么在中国取得媳妇,又是怎样在战后的美国个成就都不是我想关心地,我现在唯一想干的事情就是飞回国内继续筹建可可西里保护区。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混血儿谈论什么血统问题。
“你知道吗?在中国地传统文化中有这么一句话:诸侯以夷礼则夷之,夷狄近于中国则中国之!”
她一头雾水的摇头:“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说地是汉语,翻译过来……应该是说,一个人采用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那他就是哪个民族的人,反过来如果一个外国人用写汉字说汉语,使用中国的生活方式,那么他就是中国人。虽然现在还有国籍制度来管辖。但是在中国的传统观念中,一个人的血缘并不是最重要的。认同他的关键是看价值
她深思了一会,然后点点头好像是觉得有理:“就像美国一样,不在乎你的原籍是哪里,只要加入国籍就是美国人。”
无奈的打断她:“加入美国国籍虽然不受血缘限制,但是他们主要看的是你兜里的钱有多少!”
我本以为自己这充满讥讽的言辞。会被这个在民族关系上有很深“造诣”的美国人烦感,没想到她却点点头:“是的。祖父总说祖母在世的时候总是被一些种族主义者歧视,但是当他成为当地有名的富翁时。这种歧视就烟消我真的很想说现在的中国也是这个样子,笑贫不笑娼已经成为了全民接受的道德标准。但是这话在嘴边又没有勇气说出来,骨子里对祖国的看重让我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这个脸,当然这种事情在欧美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底层民众也是这样过活。除了那些人口少地盘小的西北欧各国,又有哪个国家能达到社会均富呢?当然中东的产油国们不算。
和美女聊天时间是过的飞快的,快地我不时的瞥着墙角的大钟,希望时间能过的更快一点,还好就在我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的时候。那个死胖子总算再次出现了,这回他的身边还有徒弟作陪。
“我就说年轻人的共同语言已经很多,你看他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奸诈的老头这是想造成既定事实啊!你没看出来我是度日如年吗?
长辈来了,我自然要站起来答话:“丽莎的知识很渊博,和她聊天让我增长了很多见闻。”
我就是不说聊的很愉快,话中地意思你这个人老成精的家伙还会听不出来?
么快就直接称呼丽莎了,看来我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速度了,哈哈……”
得,谁让我忘了问人家姓什么,这老头看样子非要将这个问题给坐实不可。直气得火上窜。要知道在中国都已经恋爱自由了,你这美国佬还想包办婚姻是怎的?
徒弟就怕我的倔脾气上来驳了人家面子,在国内我可是没将这种人放在眼里,所以她急忙站出来打圆场:“你们光顾着聊了,怎么也不知道为女士遮挡一下风寒?还不快给丽莎披上披肩!”
她的意思也很清楚,那就是在这里我们都是客人,即便自己的资产比这里任何一个人的钱都多也是客人,这些经营几十年,又同样有着犹太血统的团体是我极力争取地对象。绝对不能让他们不悦,别看这些老头子现在都恨不得有个和我年龄相近的孙女来套近乎,可要是翻了脸,他们能马上抱成团将我排挤出美国市场。心中十分清楚其中利害关系的我,也只好面带微笑的接过那条看上去很朴实的披肩,可就在我接过的瞬间,我的表情却凝固了。他们都很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这条披肩有什么问题,能让我如此严肃的盯着。
“怎么了?我的披肩有什么问题吗?”丽莎不解地问我。
“请问你的这条披肩是不是叫做沙图什?”
我这么一说徒弟也知道了问题地严重,虽然她没有见过真正的沙图什。但是却从我这里听到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她仔细的看了看这条浅这和其他地披肩有什么区别。
“是啊。这是我的祖父在欧洲买给我地礼物。”眼前的人显然还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但是她地爷爷表情开始有点不自然了。
我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野外生存用多功能折叠刀,这是上次被洪水围困后就留下地毛病,结果我现在总是带着这种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的东西,打开刀子中用来生火的放大镜,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物究竟在干什么。虽然好奇的向我这边张望却碍于矜持没有凑上前来,只有斯皮尔伯格走了过来小声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一会的我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有种沉重的感觉拥堵着,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徒弟一个劲的向我使眼色希望我不要将事情闹大。我权衡了一下,这才无奈的将披肩给丽莎披上:“我是第一次见到质地如此优良的披肩。这种极品手感一定是产自高原的野生羚羊,并且……还是幼年羚羊的……绒毛!”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的作家还是一流的鉴定专家,这下我的宝贝孙女不会再抱怨我买的礼物太土气了……”他尽量用大笑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因为他听懂了我那最后一句中隐含的咬牙切齿,也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弄巧成拙了。刚刚六号,因为个人的原因看来我又拿不到全勤奖了,好在能补个六千字的章节算是对广大支持我的读者们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