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胡门主以前听说过楚老前辈的名讳?”玉儿姑娘睁大美目很是惊讶地看向了我。
“哦,没有没有,”我赶快摆了摆手,“我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很是有种冰清玉洁、欺霜赛雪的意味。”
“胡门主倒是厉害,人家是闻香识芳草,胡门主只是听听名字就能猜出人家的相貌性情,”玉儿姑娘与常见女孩子一样,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刹不住车了,“听说呀,楚老前辈还有两个姐妹叫楚傲霜与楚傲冰,当年都是惊艳一方,只可惜......”
说到这里,玉儿姑娘好像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一样急忙抬起白生生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只可惜什么啊?”见玉儿姑娘说到关键的时候突然捂住了嘴巴,我赶快一本正经、很是真诚地又补充了几记马屁,“玉儿姑娘不但长得最为漂亮而且最是聪明过人,如果这次不是秀外慧中的玉儿姑娘的话,你家宫主姐姐可真是麻烦了;
对了,楚傲雪、楚傲霜、楚傲冰她们三位老前辈都在你们神门宫吗?我的意思是说,那个瓷片最好拿给她们三个都看看,万一哪位前辈不但能够认出‘鹿衔芝草’究竟衔的是什么‘草’,而且再说出那种草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就更好了!杨宫主的事儿拖不得啊!”
女孩子嘛,最怕说她丑、最喜夸漂亮,玉儿姑娘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虽然玉儿姑娘被我夸得小脸儿红红、颇有几分喜色,却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只有一位在神门宫。”
接下来无论我如何旁敲侧击地进行追问,玉儿姑娘除了刚才她无意间说漏嘴的以外却是再也不肯多透露一丝半点儿。
既然如此,我也就干脆不再多问,转而盼望着珠儿姑娘能够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否则的话八哥余锐可是要出家当和尚的。
大概过有五六分钟左右的工夫,珠儿姑娘果然面露喜色地匆匆跑了回来。
“怎么样?楚老前辈能够认出来那上面是什么东西吗?”余锐率先急切地催问道。
“嗯,认出来啦,”珠儿姑娘喜滋滋地点了点头,“楚老前辈说这上面小鹿所衔的东西叫地皇草,据说是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时它曾暗窃娘娘所吐灵气,故而有起死回生之妙......”
“地皇草?在什么地方?哪儿有啊?”余锐很是着急地追问道。
“这个?”珠儿姑娘神色黯淡了一些,“楚老前辈说那种灵物最是难寻,而且见人即跑、非常难捉!”
“见人即跑、最是难捉?”我不由得哑然失笑,“那是长腿的兔子啊,它还会跑!传说人参娃娃人参精会跑还可以理解,一个草它会跑什么?怎么可能会跑嘛!”
“不!彥青兄弟你可能不太了解,这个世上会跑的草还是有!”
不等珠儿姑娘开口,八哥余锐就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墨西哥的奇瓦瓦沙漠里有一种名叫复活草的植物,在地球上生活了三亿多年,它就可以到处乱跑(真实资料可度娘);
到了干旱季节,那种植物就可以自己从土壤中挣脱出来,然后全身卷成一个圆球随风而动,遇到水多的地方就扎根生长,一旦干旱缺水时它还会到处搬家......”
余锐当年曾经读过大学,是正宗的文化人,所以对于他的话我还是深信不疑的。
既然八哥这样说,我也就不再继续质疑,转而与大家一块商量着到什么地方、如何才能捉到那种地皇草。
珠儿姑娘很是无奈地表示,楚老前辈说那种地皇草最是鬼精鬼精的,它不但平常生长在人迹罕至、最为险峻的陡崖峭壁上,而且一旦有人类气息接近的话,它就会提前逃之夭夭的。
“这可怎么办呀,宫主姐姐她,她等不起呀......”玉儿姑娘急得跺了跺脚简直要哭出来了。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多慈真人老家伙布下的玄妙怪圈、惹下的麻烦,自然是要找多慈真人解决才对!”
我一边默默琢磨一边皱眉打量着珠儿手里面的那块瓷片,突然灵机一动立马就心跳加速了起来--那块瓷片竟然厚达二指还多,解决之道会不会就藏在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