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瞥而已,我心里面刹那间是又惊又喜--妙晴竟然也达到了那个红衣女子的修为道行!
怪不得她们两个人尽力拼杀那么久却是难分高下呢!
心里面十分惊喜欣慰的同时我也深感好奇不解:妙晴的修为道行此番突飞猛进,肯定是因为她服下了负岭的那枚内丹;但是我胡彥青服用的内丹可是癞头鼋大王负山的,虽然我也有一鸣惊人却也并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瞬间也就明白了--负岭与负山它们两个的内丹虽然颇有差异,但我与南宫妙晴原本的基础更是天壤之别......
就在这时,那个红衣女子盯着我打量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信口雌黄的大胆狂徒,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当然不能再说自己是那个什么妖姬的亲老公,于是我只好如实回答说,“我是男人!”
“本姑娘问的是竖子狂徒你姓甚名谁、是何门派!”红衣女子皱了皱眉头喝问道。
“噢,原来你想要知道我的姓名和门派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呢!”我这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本人姓胡名彥青,祖籍豫西三门峡!”
“胡彥青?”红衣女子明显应该是听说过我的名字,于是稍稍一怔立即斥责道,“守好你的古巫门就是了,胆敢在这儿信口雌黄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嘛,嗯?媳妇还没娶呢我怎么可能会活腻!”我不以为然地正色澄清说,“刚才我只是想要让你们两个住手罢了,并不代表实质含义!这个,相信你是知道的!”
“姓胡的你确定要插手本姑娘的事么?”红衣女子扬了扬眉毛威胁我说。
“什么叫插手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本来应该就是找我胡彥青的,”
我立即将所有的责任全部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你这次前来是不是因为那个胖和尚老秃驴的事儿啊?实不相瞒,那个老秃驴败在了我的手下后来是他自己挥掌自尽的;这与神门宫没有任何干系,你是找错......”
不等我把话说完,南宫妙晴立即插嘴说道:“神门宫的事不用你胡彥青背黑锅,那个和尚来我神门宫挑衅两次,本宫主岂能容他!”
见南宫妙晴为了帮我脱责居然用上了“黑锅”两个字,我立即一本正经地对那个红衣女子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胡彥青是个男人,是男人自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
你不妨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我胡彥青动手打败了那个胖和尚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个事儿?还有就是,那个和尚光头肥硕、巨口厚唇,两只眼睛虽然很大却是白多黑少......”
见我非常准确地说出了那个光头和尚的体貌特征,红衣女子不由得有些愕然犯怔。
而我则是趁她犯愣的机会急忙以类似心电感应的方式告诉南宫妙晴:“妙晴你听我说切切不可坏了我的大计!杨楠已经去了湖南神堂湾,是杨楠要我用这种方式跟她一块汇合的,你千万别再说那个和尚与你神门宫有关了!我与杨楠要共同对付那个妖姬呢......”
见我这样说,南宫妙晴也是不由得有些迷惑地瞧向了我。
“妙晴你别误会你仔细想想啊,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个绝色妖姬怎么可能会知道她们就住在神堂湾的下面,这个红衣女子怎么可能会听到我胡乱叫喊一声就会立即住手退下......”
我只怕南宫妙晴不肯相信我的话,于是我将杨楠跟我所说的有关神堂湾的情况一古脑地用类似心电感应的方式告诉了南宫妙晴。
这一下,南宫妙晴虽然仍旧有些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再继续开口替我揽下责任了。
就在这个时候,红衣女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再次开了口:“你是说,鲁小释当真是你胡彥青逼杀的?”
“是,也不是!”我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说是,是因为那个老秃驴确确实实是我胡彥青打败了他、他才挥掌自杀的;
说不是,是因为我胡彥青在这一片儿正打猎游玩呢,那个老秃驴率先出言不逊,不但不像出家人那样自称‘贫僧’或者是‘老衲’反而一口一个‘佛爷’,而且还说是要一巴掌拍死我......”
我理直气壮、有真有假地质问红衣姑娘,说是如果你碰到那种佛门败类而且他还要一巴掌拍死你,你忍住忍不住?
正当我以为我说出了那个胖和尚的口头禅不由得红衣姑娘不相信的时候,那个红衣姑娘接下来一句话反而说得我立马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