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血口喷人,真正居心叵测的人是你们,大半夜你们跟着我做什么?”任嫣见她扭曲事实,心中愤怒,本想责问她的,可是有人就是不给机会。
“够了,你不要再狡辩了,这种事你做的还少吗?”言溪忍无可忍的厉声喝道,“任嫣你太可怕了,以前你父亲在世时,有他替你撑着,你可以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不行,我不许你一次次的故计重施,伤害欣儿。”
不提起任父还好,这一提,任嫣更加怒火中烧。
谁都可以这么说她,只有他没资格。
几步之外,任嫣手指着言溪,冷声说:“别在我面前提起爸爸,你不配,言溪,你才是让我失望的人,你是个铁石心肠的畜生,我们任家当年就不该收养你。”
“你说什么,好,很好,任嫣你当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是吗,什么话你都敢说。”言溪被彻底激怒,长腿一迈,走过去就伸手给她一巴掌。
“贱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生他最痛恨别人提起他的身世,总让他觉得自己是见不得光的人,他姓言,却坐拥着任家的财富。
看着这一幕,蒋欣儿张大了嘴,吓得愣在当场,好一会才回神,扑过去大声尖叫。
“啊,言哥哥,言哥哥你说话啊,别吓我,快来人,来人,救命……”
似乎觉得这样还打的太轻了,言溪又蹲下身扯着她的衣领,硬是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别妄想得到什么,我在任家这么多年,早就掌控了一切,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改变什么吗?任家现在就是我的,很快它就会姓言了。”
“砰”随着一阵花瓶砸碎的声音,被砸的人也白眼一翻,跌坐在地,满头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说着他便再次上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就把人往墙上撞。
始终冷眼旁观的蒋欣儿,正对着她,神情阴鹜,嘴角却挂着满意而狠毒的笑。
力道之大,任嫣当场就被打的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半边脸印着五指印,嘴角冒着血,她一时没了反应。
“啪啪”任嫣又被左右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她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
那又怎样,谁有能力和抗衡,从他手里夺走现在的权和钱?
任嫣被推得一个踉跄,晃了几晃整个人扑在一个方形的小桌子上,上面有个古董花瓶上,她紧紧的抱着那个花瓶,就像找到了一线生机。
“噗,呸”猝不及防,言溪被喷了一脸血,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还用力推开罪魁祸首。
打,给她往死里打,不然怎么解她心头之恨,她妈妈的伤不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