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变法之事却不止是琼州之事,那要涉及全国,牵扯甚广。且更改官制之事乃是朝廷的责任所系,不是殿下可以轻易触碰的。”应节严当然知道事实如此,但他却避过不谈,转而言道。
“先生,我又不想搞那么大,只在琼州施行便可!”赵昺嬉笑着道,他清楚改革绝不是温文尔雅的事情,那是动辄血流成河的,前有商鞅被五马分尸,后又王安石被迫致仕,便是前不久的贾似道想推行公田法不也被贬窜,当然其中他包含了太多的私心,是想将变法作为打击政治对手的手段,而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想做好份内的事情。
“殿下啊,正因为如此才更不可改!”应节严苦笑着说道,“当日在甲子镇欲开府琼州,便有朝臣以为殿下有自立之心,想必你对此早有耳闻,如今若是只在琼州实施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先生说的有理,但依旧如此则事不可为,来日战事一起,辎重需要运输,城防需要实施修缮,征民夫将更为困难,我们未战便已经败了三分。”赵昺承认应节严所说不假,可若不改自己死的更快,而这只需一点点的变革就能改变结局,因此他十分的不甘心,仍想试图说服应节严。
“殿下忠君为国之心,老夫和帅府上下都知晓,但朝中的人却难测,当年岳武穆冤死风波亭也只是一句莫须有啊!”应节严却在这个问题上不为所动,固执的坚守着底线。
“先生难道就眼看着败亡在即而无所作为吗?还不如留在广州快活,甚至远走海外,又何必在此浪费钱粮。”赵昺有些急了,想着自己都躲到这犄角旮旯来了,但做点事情没想到还是这么难,急赤白脸地说道。
“殿下勿恼!”应节严看殿下急的蹦高,赶紧安慰道,“殿下我们急需解决的却并不只这一事,且你乃一路之长,帅府之,若是如此沉不住气,上下便会乱作一团,惊慌失措的!”
“嗯,是我太过心急了。”赵昺听了立刻安静了,自己这个领头羊都不知如何是好,后边的羊群还不四散奔逃啊!
“殿下,可否将此事细说,看能否变通一下!”应节严看殿下冷静下来,才又说道。
“也好!”赵昺点点头,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引进现代的管理模式,加强基层建设,重用德才兼备者,同时奖勤罚懒,建立完善的激励措施……(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