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兮是下了决心,这一回无论用多么荒谬的手段,也不会再放任景舞回到叶庭深身边互相折磨了。
“那我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这样一直躺在床上好生无趣。”
“无趣?你也不看看的右手伤的多重,你自己看看,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好好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
“那我的伤到底需要多久才能好,要不,你给我寻些话本子来?”
“你啊!只要你好好待着,多少话本子我都给你弄来。”
展兮说完替景舞掖了掖被子便出去了,如他所料,一推开门,叶庭深和帝辞都站在门外。
“不要进去打扰她,更不要试图和她提起从前,否则,你们让她知道了多少,我就让她忘记更多。”
“哇塞,不得不说,能把医术融会贯通的男人说话就是有底气啊!”
浮笺看着冷冷留下一句话就走开的展兮,突然就觉得他莫名的帅气,果然有一技之长就是霸气啊!
江踪听的直翻白眼,这公主怎么老是抓不住重点,没感受到将军和帝辞阁主散发出来的想杀人的气息吗?
“你血洗了运来镇的县衙?”
叶庭深看向帝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所以呢?”
叶庭深突然这么一问,倒是叫帝辞莫名其妙,这小师弟这会还有心情关心自己呢?
“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回京城,杀死朝廷的人,你觉得皇上会善罢甘休吗?”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做的?”
“没有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据,如今有几个人有本事和胆子不留痕迹的血洗一个县衙?”
“你这是在夸我?”
帝辞微微挑眉,颇有些得意,叶庭深却并不想和他开玩笑,因为这件事并不乐观。
“皇上不需要证据也会肯定就是你做的,你该知道皇上忌惮逍遥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一次,你是在往他手里递杀你的刀。”
“杀我?他有这个本事吗?”
帝辞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浮笺看着站在那里,满脸写着猖狂的男人,简直无语,这种目无法纪之人也得亏景国容得下......
“没有杀你的本事?你真当皇上拿你就无可奈何吗?帝辞,皇上不是不知道叶家和你的关系,这么多年他不动你,多少也是碍着叶家的面子,若他真是恼了,派了我来抓你,你说我抓是不抓?难道真要闹到手足相残的地步你才能意识到律法二字吗?”
“抓我?你会吗?”
逍遥楼的规矩虽然是不和朝廷有任何沾染,但江湖和朝廷本就千丝万缕,纵使再怎么避也不可能完全避的开,这些年和朝廷起冲突的地方,确实是叶家一直在帮他善后,替他免去不少麻烦。
思及这些,帝辞虽然理亏,但仍然是吃定了叶庭深面冷心软,知道他绝不会和自己成为敌对的一面,所以有恃无恐。